落語心中

＊靈感出走事情又多

＊希望暑假可以結束掉說

＊感謝大家抽空觀看＜３

＊OOC、私設

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

白淨臉蛋上有些僵硬，過頭的語速透露了緊張，芸提高手中的藥箱、已示自己的來意：「信長大人叫我來這。」

「快過來吧。」家康領著芸到政宗兩側分別坐下，著手處理傷口。

「右邊交給妳了。」

「是。」

　　療程結束後，政宗隨意揮動著雙手自我檢查傷害程度，引來家康的怒視。

「謝了。」拾起較遠的藥瓶遞給芸，政宗低頭致謝。

「不……雖然傷口很多但並不深、我想幾天後就沒問題了，請不要訓練過度，還是會裂開的。」提著藥箱起身鞠躬，點上微微笑意，盡職囑咐著：「那麼，我先離開了，請小心照顧傷口。」再次鞠躬後，芸快步走出練習場，隱約感受到接下來的對談不是自己該聽的。

「上工了。」眼看事情告一段落，光秀正拉開拉門要走出去時，只見秀吉怒意明顯附於臉上，用力壓住光秀的肩頭、拉了過來，低聲吼著：「你這傢伙，說過幾次了要通報才能出門，這回又去哪裡？」

「別急著生氣，我去追武田的人馬呢。」

「那為什麼不講一下？你就是這樣……」

「我怕說服完你人都不知去哪了，只好先出門要緊。」

「你……」

兩人的周遭瀰漫著濃重的火藥味，蓄勢待發的箭矢候於弦上之際，不懂看人臉色與狀況的三成此時發揮很好的作用：「光秀大人，請問您有掌握到什麼線索嗎？」

「……」

中和掉緊繃的氛圍，問題也引回秀吉的注意，儘管看似毫無關連可言的線索，光秀還是能從其中挖點什麼，手段之高明讓大家極為欽佩，但常與臨界點相伴也讓人對他任何行動存疑。

「沒什麼，對方派出許多斥候卻空手而歸、目的地只是些偏鄉村落。」理了理被秀吉扯亂的領子，光秀再度將手至於門上。

「派出許多斥候卻空手而歸、目的地只是些偏鄉村落？」意外中的答案讓思考出多種可能性的三成反應不及，只能重複著光秀的句子。

「雖然莫名、但至少能確定他們也正養精蓄銳，短期不會對我們出兵、除了另條狡詐的蛇外。」視線一一交會，對象了然於心。

「顯如。」

微微頷首：「尾巴藏得極深，眼下沒有比這個更危險的事了。」長年不變的面容難得有了不一樣的線條，手指摩娑手臂、幾條策略雛型在腦中快速閃過：「總之，大家準備便是。」

　　安土城一如往常的繁忙，作戰前夕更甚，各領地所用以回報軍備、物資的書信接力讓天閣寺的拉門從早到晚幾乎沒闔上幾次。

　　月至東起，各處不間斷的腳步聲這才漸緩下來，此時通往天閣寺的長廊回復寧靜，幾刻過去，拉門又再次開啟，信長從裏頭走了出來，倚靠梁柱、稍稍吐了一口。

長年充盈著肅殺氣息的琥珀色瞳孔、此時竟有些渙散起來，征服天下從來就不是件輕鬆事，但極少的、他感到疲憊，閉上雙瞼、鬆下肩膀，難得允許自己短暫休息。

「唰──」

　　不知何方的聲音驚動了信長、眨了眨眼，粗糙的指頭按摩著眼眶周圍，睜開乾澀的雙眼，目光循著聲音來到底下，隨著那高峻偉岸的身影移動至後院後，背脊離開了梁柱，嘆口氣：「修理棋子罷了。」

越往後走，空氣稀薄的快要喘不過氣來、簡單的舉步卻如千斤重、眉頭緊皺在一塊，如同拼命逃跑的，粗口喘著大氣，倚著牆壁下滑，抵著額頭。

「不想去就別擋在這。」

白色披風揚起印出的黑影壟罩著自己，瞇起單眼：「信長大人。」

To be contiuned-

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